让我暗里着迷的——她们。
近日,一直在图书馆搜索三毛的书籍。结果,找是找到了,但早已破乱不堪。可见,她的书是有多少大学生为之暗里着迷呢。相比她的书,其实暗里着迷应该是她的人吧。
寻书无果之后,我便买了两本她的书,接着便读了起来。呵呵,对于我感兴趣的事物我总是显得那么迫不及待且异常兴奋。
对于,三毛这样的女人,我是充满好奇的。就像我对张爱玲,对萧红的好奇一样。
这三个人之中,我最先最早接触的便熟张爱玲了。不知是何时亦不知是何地,竟和这个女人结缘了,且那么迫切的想了解这个女人。再后来的日子里,她的书或有关她的书,我都读。再后来,我发现我也开始迈向“张迷”的队列,拜在了她华丽的旗袍之下,拜在了她的孤傲的姿态下。
读她笔下的大上海,那仿佛就是一场穿越,恍若如梦,且不愿醒来。如此沉睡,沉睡。
那个时候的大上海在她的笔下熠熠生辉,“闪烁的霓虹灯”、“热闹的歌舞厅”、“说笑的名媛贵妇”、“老式的电车”以及“深夜醉归的路人”。这一切构成了她的时代,同时也让我为之着迷。
三毛说过:“我们看大上海,不可能忘掉张爱玲。”
是的,她笔下的上海,是我们无法到达的海市蜃楼。
曾记得有人对我说要少看张爱玲的书,我反问为什么,得到的答案是“她的人、她的书都太过苍凉,太容易被所感染“。他说得对,张爱玲是苍凉的,读她的文或多或少会有苍凉之感。
后来,我开玩笑说:”难道我这与年龄不相符的苍凉心境都是拜张爱玲所赐?“
毕竟这是一句玩笑话,并不能把自己的性情全部归于某一个对自己的有所影响的人,但或多或少还是有所影响吧。
提到她,我又想起了她的《倾城之恋》了,想起了浅水湾,想起了范柳原亦想起了白流苏。
自张爱玲之后,第二个人接触的人便是萧红了。其实,接触萧红也是因为有张爱玲的铺垫,张就像一个导火线,点燃了我接近萧红的书路。
因为”南张北萧“四字,读完张之后,便赴萧了。
萧红——萧索风景中的一抹鲜红。
她的故事,他的人生,何尝不是和张一样。
她们在作品中对爱情的认识都那么深刻,而在现实中却甘愿在白日里失明而迷失方向。
最后,萧红在临终的时候用一句话解释了造成这一切的缘由,而这句话就是”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。” 我想,这也许也道出了张的心声吧。
她们一生追求着一个温暖的家:一个有文学,有温暖和爱的家。可,她们终其一生也没有成功,这对她们来说应该是此生最大的遗憾吧。
人世间的感情是这样的一种东西:“可以令人生令人死,亦可以叫人恨叫人爱。” 爱恨情仇就如同蛰伏在萧红的火山,终要以文字的方式爆发出来。而这些爱恨情仇却让张低到尘埃开出了一朵忧伤的花。
在她们身上文字只关风月,与国家仇恨无关,她们的文字是感性的,她们的感情是细腻的,还带着疯狂与忧伤。
相比起她们,三毛的文字要显得随性得多。她所传达的生活方式和人生追求,是积极的,影响了数代年轻人。她的流浪文学让人萌发出了各种信仰。譬如,“一场说走就走的的旅行”以及“奋不顾身的爱情”。
相比张萧,她的爱情尽管凄凉却早已羡煞旁人。而她的可爱之处,便是她独特而鲜明的人格魅力。
如果说,张爱玲是为爱开花尘埃的种子,那么萧红便是为爱而辗转红尘的风沙,三毛则是为爱而流浪四方的蒲公英。
这三个女人造就了文字,同时也是文字成全了她们。
她们算不上文学巨匠,却早已深入我心。
当合上《撒哈拉的故事》,心却跑到了那一望无际漫天沙的大漠了,而这一刻我将于三毛同在。
2014年10月 武汉。
@野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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